按理说,那个夜晚他失败了,被俄国人的夜袭打的措手不及,让至少一个营的敌人杀出包围,自己的脑袋上还挨了重重的一家伙,要不是对方着急突围没有给他补枪,现在他应该是已经变成泥土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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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面,他手下的部队毕竟占领了通往东德雷文茨河岸的阵地,截断了至少3万俄军的退路,在战略上又是成功的,甚至有人把他当做英雄。
「战略成功永远大于战术上的胜利。」这是他老师教过,自己也奉为真理的话。
但不知道为什幺,一想到那张东方面孔和冲锋的人群,自己就压制不住胸口涌动的情绪。
记忆的尽头是那不断放大的木制十字架。
额头上有开始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晚的事情。
脚步声响起,有人在门口驻足。
曼施坦因以为是护士去而复返「妮娜,我想休息一下,换药的事情稍后可以吗?」
咔!
军靴落地的声音,来人进来了。
曼施坦因这才回过头去,看见来人的身份后立刻立正敬礼。
第八集团军作战处长,伯父兴登堡的得力助手,马克斯·霍夫曼中校。
「长官!」年轻的军官努力挺起胸膛,双脚并拢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