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算是看出来了,他张士元是想要刨了咱们的根!此不死不休之仇也!
我等若不能团结一致,定然会被其逐个击破!”
不愧是李明性,一番话下来,一下子便让其余二人冷静下来。
主要还是三个人的死亡太过于突然,让三人也不得不警醒。
范永斗叹了一口气说道:“李老说得有理,我等输红了眼,便已然不管不顾了,这般如何能够胜那张士元?
此番也非绝境,咱们手头上还有一百余万斤藕煤,也不必在京畿与张士元争了。
全然运到关外去,总是有人会高价购买的。”
“正是如此!”
王登库也打起精神的样子。
“还有海外,我于南直隶还有些门道,几位先生都熟识,届时将藕煤售卖海外,照样能够赚到银子!”
“这样便对了!”
李明性露出一丝笑说道。
“活人还能寻不到门道?他张士元再厉害,也不过是在这京畿一带,若到了南直隶便是另外一幅光景。
关外是咱们的天下,南直隶则是先生们的天下,更不要说海外了。
他这西山藕煤,也不过给咱们做嫁衣罢了。”
“哈哈哈~”
一时间三人发出快意地笑,可笑着笑着却越发干涩。
无论怎么讲,此战却已然是输得不能再输了,每个人心中都憋着一股子气。
遥想当年“隆庆议和”,朝廷封贡互市,令晋商们一夜之间崛起,可以说得上是春风得意,普天之下有谁敢招惹他们?
这才过了不到十一年,便有人嚣张至此了!
想了想,范永斗冷不丁提到。
“我听闻,近来宫中,有一新入宫的郑嫔很是受宠,此女出生京畿,根基尚浅。”
李明性也捋须说道:“老夫想来,昔日皇帝于宫中临幸那名宫女,再过两月余便要生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