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若生出个皇子来,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几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些不同的意味。
一场激烈争论后,几名掌柜都乏了,正巧在这京郊宅邸休息。
宅邸外一百余名家丁看守,可谓是将安全性拉满了。
几人即将分开之时,李明性手底下的管家,不免上前询问说道。
“老爷,还有一事要请您定夺,这三人还有一家老小呢,他们借了钱庄欠款,怕是收殓尸体,办个丧事都不成了,您看这.”
“他们苦,我们便不苦了?”李明性板着脸说道。“没什么法子,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裹个草席不就成了?”
“是啊。”那王登库也很是纠结的样子。“不是我等不愿出手相助,实在是帮了这一家,那家家都要帮。
我等也损失惨重,实在是难以为继。”
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是没有再言语。
“还劳烦游先生通报一二,学生这实在是十万火急,半点不敢耽搁啊!”
在张府门外,许国拉着管家游七,求爷爷告奶奶的模样,堂堂吏部侍郎险些给一个管家跪下了。
“不敢当~不敢当~”
游七连连摆手,自张居正病后,他便收敛许多,再也不敢如从前那般嚣张。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许侍郎,非是小人不愿给你通报,实在是我家老爷忙得很,近来在书房内静养,受不得外人打搅。”
游七指了指一顶离开的轿子说道:“许侍郎且看,近来想见我家老爷的可谓多如牛毛,若真一一见了,朝堂之事倒也不必处理了。”
自从户部消息传出来,西山工坊非但没有亏损,甚至还盈利颇丰后。
张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近来《万历新报》又有报道,皇帝莅临西山之消息,更加进一步坐实了。
“我不管!”
许国五十多岁的人,竟然耍起无赖,眼眶里流出泪来说道。
“游先生若是不助学生,便是害了学生,学生今日便撞死在这门前,死了倒也干净!”
“你!你这是何苦呢!”游七跺脚无奈叹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