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城府心计,却不知是福还是祸。”
张允修则是笑着说道:“这奸人奸恶,小侄自然要比他们更加奸恶,才能够成事。”
“罢了罢了。”张溶连连摇头说道。“老夫却也无法管教于你。”
他转而神情变得异常坚定起来。
“这勋贵一事,老夫定然会上心,若再有人敢从中使绊子,我这位英国公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张允修继续提点说道:“必要时候,这京中三大营也得整装待发。”
“这”张溶神情变得凝重,“这些人胆子有这般大?”
张允修悠悠然回答:“杀人放火金腰带,这些人为了赚取几万两银子,可能连命都不要,你说他们会不会铤而走险。”
张溶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股子老将杀气释放而出,他很是坚决地说道。
“贤侄还请放心,别得不谈,若有人胆敢有谋逆之心,我张溶定要让其看看,吾刀锋利否!”
说完这些,张溶便着急忙慌地准备告辞,不知是要去教训哪家的纨绔子弟了。
可张允修还是给他拦下来。
“怎么?你也打算给老夫开脑瓢不成?”张溶瞪着牛眼,很不满地说道。
“世伯又没病,开什么脑瓢啊。”
张允修露出一丝微笑说道。
“小侄不过是想起一件事情,想要提醒一下世伯。”
“什么?”
张允修上下打量一番对方说道:“世伯近来可有什么身子不适?”
“身体不适?”张溶立马警惕起来,下意识挪了挪屁股。“老夫不会去割后庭,你那治疗肠澼之症的法子,老夫不需要!”
这些日子以来,随着仁民医馆医术的进一步推进,这割后庭肉治疗肠澼之症的法子,已然在京城中出了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