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思恭甩袖震开王望,指著满地狼藉冷笑:“王太医教的好儿子!拿赌棍冒充命妇,用艾灸戏耍病患,今日之事,老夫必当具本上奏!”
……
青石台下,吕氏面色极为阴沉。
她望著台上狼狈的王观,丹凤眼里凝著冰寒:“连个江湖郎中都收拾不了,王家养的好儿子!”
“王太医上月还献了支百年山参,举荐他儿子进东宫呢。”侍女皱眉道。
吕氏冷哼一声:“拿本宫的荐帖当擦脚布么?幸好今天看到了他儿子是什么货色,这等废物进了东宫,怕是要把太子的补药搞成毒药。”
侍女偷瞥台上正收针的马天:“可王望毕竟管著御药房,对东宫也忠心,若他再求太子呢。”
“让他儿子去浣衣局当差倒合適。”吕氏面色阴沉,“东宫不是善堂,容不得这等成事不足的蠢货!”
“那个马郎中倒是厉害。”侍女目光紧追著马天,“戴思恭也很明显看重他,要举荐他进太医院。”
吕氏面纱下的脸闪过害怕:“绝对不能让这么一个胆大的人进太医院,何况,他是个身份不明的野郎中。”
“可戴院使若执意……”
“闭嘴!”吕氏冷喝,“这种无尊卑,胆大包天的人,进了太医院就是祸害!”
台上戴思恭正拍著马天肩膀大笑,吕氏却像看见毒蛇缠上玉阶。
她脸上闪过凝重之色:“看来得让戴思恭离开太医院,他不是想当个游医么?”
“戴思恭是陛下和娘娘看重的人。”侍女提醒。
吕氏冷冷一笑:“对付他,很简单。”
……
悽厉的惨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