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寻常边军士卒。”
“將军的评价很高啊,莫不是在给老夫和文大人面子?”
楚仲騫打趣道:
“直说无妨,老夫不爱面子。”
“哈哈哈。”
顾思年乐了起来:
“我顾思年一向有话直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他们两入军之前就学过一些手脚功夫,沙场上磨链一番自然进步神速。”
“呵呵,其实老夫也这么觉得。”
楚仲騫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当初楚九殤扔下一句要去入军就走了,老夫没当回事,去就去吧。
想著他娇生惯养的,在前线吃点苦就自己回来了,就当出去长长见识。
没想到啊,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回来的时候他两都成了军中总旗,功劳簿上记著七颗人头的军功,身上更是多了几道伤疤。
以前成天不著家,四处撒野,现在么整日呆在军营,偶尔回家也是天天练武。
说句真心话,老夫都有些不认得这个孙子了。”
楚仲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多是感嘆,但文愈的眼中却是浓浓的心疼。
就这么一个儿子,丟到边关去卖命,在尸山血海里打滚,哪个当爹的捨得?
顾思年眼珠子軲轆直转,犹豫片刻才问道:
“所以,楚老与文大人今天找我来,是想让他们离开军伍?”
顾思年的第一反应是他们心疼了,或者说怕两人死在战场。
“不不不,你误会了。
他们不是孩子,是已经行过冠礼的男儿,这辈子该走什么样的路应该自己去选,老夫不会插手。”
老人突然回过头来,脸色带著一丝古怪:
“听说顾將军扇过他们两巴掌?”
“额,这个……”
“呵呵呵~误会,都是误会。”
顾思年有些尷尬,訕訕一笑,有一种打了孩子家长找上门来的感觉。
“哈哈哈,难得见到顾將军这么窘迫。”
老人放声笑了起来:
“老夫想说一句,打得好!”
顾思年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爷爷?
楚仲騫的目光逐渐深邃:
“以前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不让楚九殤入军,而是整天在琅州城內当个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