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別吵了!”
没给两人继续爭吵的机会,柴冬允已经找出来打起了圆场:
“魏兄、卓兄,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火烧眉毛了岂能內訌?
坐,都坐,都冷静些!”
“哼!”
在柴冬允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两人哼了一声同时坐下,谁也不看对方,屋中的氛围越发尷尬与沉闷。
沉默许久之后卓华站了起来,表情冷漠,抱拳拱手:
“柴兄魏兄,不管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刚刚那些话都是我一时气话,现在我卓华就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卓家的家底比不上你们两家,加价购粮已经让卓家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玩不起。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家族產业没落,接下来的事恕我不能奉陪了。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不管、不问,更不会向官府提半个字。
明天我就起程,返回朔州!从此咱们就分道扬鑣,不谈此事!”
“你!”
魏迟气的面色铁青:
“当真要走?”
卓华看了两人一眼,极为坚定的一抱拳:
“告辞!”
“卓兄,卓兄!”
任凭柴冬允如何呼唤,卓华也没有停留,头都不回地走出了柴府。
“怎么,怎么办?”
柴冬允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失去了一个伙伴,只靠他们两家也想和官府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