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能找到的概率很小,洪水滔天,破碎船只怕早就不知道被水卷到哪里去了。
咱们附近既然发现了铁木船残片,还是从附近这艘找起吧。」
火樘开口,目标落在了部落附近的这艘铁木船上。
「老族叔,阿灿,还记不记山洪刚过的时候,上磺部的磺石两次上门逼问铁木船残片下落。
瘟灾过去这幺久了,都没有见到上磺部的人出现。
我之前还以为是有可能受到重创休养生息,或者是瞧不上咱们这附近的小部落。
现在有没有可能,上磺部的主要力量都在找这艘沉船?
洪灾过去这幺久了,上磺部说不定已找到了更多的残片。」
说到这里,火樘眸光一定,「这样下去,咱们和上磺早晚有一战。」
火樘想的深远,若炙炎没有发展,这一战自然不会发生。
怂着给人家磕头就行了,说不定会被人家抓了当奴隶。
可炙炎现在有了很大发展,三千里地的距离,容不下两座同时发展的部落。
「不行,我明天就去上磺部附近瞧瞧。」
……
回到了耳洞,沈灿躺下。
「祭器?」
静心感知下,他能感应到体内的三足小鼎,可感应归感应,他根本无法进行召唤。
似乎就是一个血肉间的灵活印记。
他这个祭器,吸收祭品之寿元,可护体,可养神,可衍武。
魭涪口中的祭器,是储存先祖之力的储器。
而且祭器还需要依靠岁岁祭祀进行维护,动用的时候需要庙祧沟通,更像是部落杀手锏。
尝试调动体内三足小鼎无果,沈灿断断续续回想着魭涪的话。
「祭器,先祖之力,族内没有强者,有了祭器暂时也没有用。」
「什幺样的特殊矿藏才储存先祖之力,难道说是武者临死前将自己血气灌入祭器中?」
对于魭涪不清楚祭器材料的话,沈灿倒没有怀疑说的是假话。
一个放逐者要是知道族内最隐秘东西的制作材料,那才不正常。
念叨着念叨着,天亮了。
沈灿起来开始伺候祖宗。
而部落内,天不亮就有了动静。
火樘带人趁着夜色离开了部落,带走了火玉那支百人狩猎队,还有十多位腿脚灵活充作斥候、传讯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