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自然是要弄死的,可没有压榨干净之前,还是多睡一会吧。
毕竟,死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阿灿,这样能行吗?」
火樘有些担心,「万一死了。」
「死不了。」
沈灿开口,其实他感觉魭涪身上的秘密,应该差不多被压榨干净了。
祭器,武道,哪怕其最擅长的巫术方面,估计会的也不多。
一个放逐者真要修了部落核心根基巫法,估计没出门就被处死了。
沈灿准备接下来的几天,反复审问这几个问题。
等掏空了东西,直接浸粪坑。
简单的给魭涪止了止血,安排了火夔守在山洞内,沈灿和火樘才来到了火咸的耳洞内。
耳洞内。
沈灿在兽皮卷上记录。
火樘盘坐在一旁,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舒展开来。
良久。
沈灿将魭涪的话都整理了出来,火咸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阿灿,你感觉此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沈灿在火樘身上感受到了患得患失,还有一点类似迷茫的状态。
从魭涪嘴巴里抠出来的东西,远比想像的要多。
这些东西或许在陵鱼都是谁都知道的玩意,可他们这里和陵鱼隔着千山万水,缺的就是这些见闻。
「阿灿,阿山现在气劲提升到多少了,有没有可能提升到七十二荒之力?」
不等沈灿回应上一个问题,火樘又开口了。
现在他感觉沈灿作为庙祧,果然比他这个族长更加高瞻远瞩。
当初阻止火山浸泡兽血进阶天脉,真的太正确了。
「火山叔是有可能达到七十二荒之力,火岐叔不行。」
「有一个就行,我不挑,慢慢来。」火樘一乐。
「看来以后我也要多关心关心火山了。」
这一刻,沈灿从火樘的脸上看到了对火山浓浓的爱。
一旁,火咸看完了兽皮卷,叹息一声,「祭器,武道,巫道,这几样咱们可都没有啊。」
「总会有的。」火樘目光坚定,「明天,我找一找石蚨他们,他们都是水泽附近部落的残民,看看有没有水中沉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