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畏怯的声音,颤抖著高呼:
“子义,降吧,袁公已经允诺,只要你降他,便留我性命,千万莫要意气用事。”
“主公安受此辱?”
城下,太史慈见不久前还在曲阿城中怒斥群臣的刘繇,短短一夜便落得这般下场,既是心中有愧,又是怒其不爭。
“大丈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主公你又何必求他?”
刘繇听到这句,险些都想骂人了,我没觉得这是受辱!
之前他们就劝我投降,是你太史慈非说能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道真打不过,当时还不如投降。
“太史子义,还不投降,汝真欲害我性命乎?”
“主公...这......”
他那张稜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纠结,忠义与气节在心中不断权衡,恰在此时,袁术摇头一嘆。
“好个太史子义,我今日也不逼你,若你能胜了我身边这员大將,我便放你与刘繇离去。”
“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
“好!”
太史慈此时也没心思在乎袁术话语里的僭越,只横枪立马在阵前,“儘管来战!”
袁术看向身边许褚,“子义心高气傲,不愿降服,仲康可让他心服?”
见来袁营这第一战,袁术便这般信任他的武勇,將如此重任託付,许褚也欲表现一番,郑重一礼。
“明公放心,若要放了刘繇,褚,提头来见!”
......
不多时,太史慈便见一个“许”字当先,为首者拍马而来,容貌雄毅,虎背熊腰,不是许褚,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