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人为袁公路谋划,我主北上往迎天子之事,又岂会闹得天下皆知,惹出这许多事端?
而这个人不是阎象,不是杨弘,因这些人此前就於袁公路麾下谋事。
若能使他有此惊人转变,由一冢中枯骨,到而今气吞万里如虎,又何必等到今日?
因此我等所有人看到的情报之中,必然少了一个人,又或者是在那袁公路背后,多了一个人。
正是这个人的出现,导致袁术有了如此大的转变,使我等整个天下,皆为之措手不及。”
戏志才分析著,见蒋干於这压抑氛围中隱有惊惧之意,不由笑言宽慰。
“想来一切皆因此人而起,否则总不能真如江淮两岸无知乡民所传:袁公路有天命在身。
故此得到传国玉璽,遂英明神武?”
“不知军师以为,此人与那郭嘉之间?”
“依文若所言,奉孝其人倒不至做出身为袁绍臣,反为袁术谋划之事。
我既准备请他来接替,也有调查了解,其也不似这等不忠不义之人。
可若说不是他,袁术又怎知我等欲请奉孝之事,从而对你提前设局谋划?
奉孝將接替我之事,甚为机密,除了默许的主公外,也只有我与文若商议。
倘使此事不是奉孝自文若书信中猜测,难道还能是我与文若其中之一在背叛主公,同袁公路暗通款曲不成?”
戏志才苦思良久,对此仍深为困惑,“此事甚为古怪,我亦百思不得其解耳。”
蒋干一拍几案,猛的起身,面有捨我其谁之色。
“事已至此,何必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