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我与玄德酸枣相见,术知其非常人,折节下交,相交莫逆。
今皇叔困顿,开口相借豫州,我虽不舍,但看在多年情意份上也並非不可。”
啊?!!
这就皇叔了?你刚不还是一口一个大耳贼吗?
简雍都听呆了?
你...你与我主相交莫逆?我怎么不知道?
折节下交?可我怎么听三將军说,十八路诸侯会盟那会,就孰你袁公路当场想把他们仨叉出去来著。
对於此中变化,袁营群臣却是习以为常!
来了!来了!刚才那一口一个大耳贼的,分明就是主公本心所想。
此刻主公这说话语气口吻,仿若换了一个人的矛盾荒诞感,你要说接下来这番话,不是“奉孝”军师提前教好的,谁信呢?
可对袁术来说,他融合了原身经歷记忆,自然可以根据场合需要,无缝切换说话方式,这並非是双重人格,只是对待不同的人或事,需要不同的態度。
......
简雍虽不明白袁营之中此间深意,不过他见眼下虽无贤人相劝,可听袁术话中之意,似乎犹有借豫州以全联盟之谊,不由重新升起希望。
有求於人的他哪敢违袁术,自然就坡下驴顺势而言。
“袁公所言甚是,我主亦念十八路诸侯会盟旧情,三將军更是常同我等提及袁公当年『恩遇』,不敢或忘。
昔年討董,今日伐曹,联盟情意,岂能相负?
袁公若借豫州,我等无不感怀恩德,孰不为联盟伐曹以效死乎?”
“亲兄弟,明算帐,我与皇叔之间情意归情意,然空口无凭,巧借豫州,终归不妥。”
只听他一口一个皇叔,话语间笑意吟吟,仿佛真与刘备关係亲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