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刘子扬事败,称帝之策已不可行,而袁军兵精粮足,又虚实相攻涣散我军心士气眼下该当何为,还望军师教我。”
荀攸思虑之间正欲作答,不想身侧看著情报,脸色煞白的戏志才,口中不断喃喃“夏侯元让”、“刘子扬”之名愜然出神间,忽得一声悲呼!
“何至於此!”
猛然间吐出一口血来,溅得满地都是!
乐进、荀攸见他摇摇欲坠,赶忙要扶,他却奋力推开二人,满面悽然之色。
“连夏侯元让都叛变了?
刘子扬超世之才,亦为我所累,受困於袁营?
公达,我今有何面目再见主公?”
他剧烈咳嗽间,眼中隱有涣散之意,荀攸见此心下大急,忙紧握他的手臂。
“志才!用计总有成败,还记得当初主公离去时,你是怎么承诺的吗?
你必为他退四路诸侯,一人比天下群贤!
现在吕布夺徐州,刘备借豫州,诸侯已去其二,仲德那里因为要跑冀青幽并四州,路途遥远是以拖延至今,但总不过时间问题。
眼下天下诸侯独剩袁公路一家,你又岂能不兑现与主公的承诺,便撒手而去呢?”
“袁公路!!!”
提到这个名字,戏志才將要熄灭的眸子里,仿佛要將灵魂化作柴薪熊熊燃烧,他近乎咬著牙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