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退袁公路,只有刘玄德!
既然他不称帝,那便逼反!
可发信於主公,请天子詔,命袁公路交出传国玉璽,否则即为叛逆!
我就不信他袁公路连传国玉璽都能不要!”
此刻的他形容枯稿,瘦的近乎没了人形,再没了昔日素衣文士,病弱君子的形象,声音沙哑悽厉,似临终诡笑。
“他袁公路要真能舍下传国玉璽不要,去做那大汉忠良,我便认下这场败,死又何妨?”
夏侯的消息很快隨著戏志才的书信一块发往曹操营帐,他此刻正护著天子大驾一路奔命。
不奔不行,夏侯渊已率军前来匯合,送来袁绍骑军越过防线,对他们围追堵截的消息曹操正在营帐之中与之商量对策,便惊闻夏侯投敌的噩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喜怒形於色,猛的端翻了身前桌案。
“元让会投袁?如果连元让都能投袁了,岂不是连我都要投袁?
眼下时局艰难,我也不求他在袁营之中仗义死节。
可他怎么能反过来去相助袁公路,背刺於我,以致坏了志才大计,就连刘子扬都折在袁营不得而出?”
发泄了好一阵,他一双冰冷彻骨的眸子,才死死盯上了身侧的夏侯渊。
“妙才,你说这消息可信吗?元让他会背叛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