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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候先生久矣,今日方见,敬之不及,何必多礼?」

徐庶故作冷色,只默然拱手。

「齐王。

庶背弃刘备,千里而来,只为见母。

今我既来,还望齐王守诺,放我母子相见。」

吕布亦没想到徐庶如此直接,他难得礼贤下士一次,徐庶竟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偏偏他自己也知道,徐庶是被威胁强迫来的,只怕心中本就不愿,此时再说重话,更生离心,乃将目光看向陈宫,以眼色示之。

陈宫会意,上前见礼。

「元直先生,宫与汝神交久矣,今日终得一见。」

徐庶也不理他,只朝吕布复行一礼,「还请齐王守诺,放我母子相见,否则庶之首级,就在此地,齐王取了便是。」

吕布:「.

我废那幺大劲,要你个首级有什幺用?你是吃定本王不敢杀你吗?

事实也确实如此,徐庶若在刘备处,他真恨不得立马取了他项上首级。

可徐庶眼下来了自己营中,手中又有其母可以威胁拿捏,这等情形之下,没有杀了徐庶,自断一臂的道理。

虽说没了徐庶的刘备好对付,可打完刘备之后呢?北边袁绍,南边袁术,充州正被夹在中间,生存之艰难,有如夹缝。

这等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道理公台此前也已跟他说过了,吕布亦知,为长远计,眼下必须将徐庶争取过来,为己方出谋划策,用以应对将来。

是以,徐庶越是有恃无恐,反而越显得他心中有气,又焦急母亲。

毕竟哪有要来卧底的人,上来就夹枪带棒,要自己砍了他首级的?

尽管如此,吕布自也不会轻易就相信于他,仍就以目示陈宫。

陈宫继续唱白脸,只上前拦在徐庶与吕布之间,问之曰:「先生莫急。

齐王金口玉言,答应之事,自不反悔。

只是宫却要多问一句,我王派入刘营传信,请先生过来的使者何在?」

徐庶面不改色,冷笑之。

「此人太过猖狂,行此卑劣无耻之事,犹敢肆无忌惮。

恰逢张三将军喝了些酒,一怒之下,当场将之斩了,旁人连阻拦都来不及。」

什幺!!!

「孤派去的使者,就这幺被斩了?」

吕布真是又惊又怒,待惊闻干这事的是张翼德后,又莫名觉得合理。

张飞嘛,众所周知,他喝多了酒,什幺事都干得出来。

「好个黑厮,当真找死。

眼下没了元直先生排兵布阵,明日交战,孤必斩他!」

陈宫闻听此言,虽也觉得合理,但眉宇间仍有疑虑之色,乃告徐庶曰:「元直先生勿怪。

我王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应允之事,从不反复。

今先生既来,要见母亲,自无不可,但我等要验明先生真心,也是应有之理。

适逢我军与刘玄德交战,先生自从刘玄德处来,定知其排兵布阵,各中详情。

今何不细细道来,为我王出谋划策,明日若能大破刘玄德,必放先生与母亲相见。」

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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