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姝寧都忍不住担心了,“夫君,驴儿现在还不会叫人。”
“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些孩子说话晚。”马寻一点都不担心,“听得著、看得见,就是懒不爱学罢了。”
常蓝氏笑著说道,“要不说小弟是神医,这些事都常见。驴儿好著,晚说话、晚走路,那是有福气。”
这就是各种理解、分析了,立场不同就冒出来了各种解释。
有觉得说话早才好,有觉得说话晚是福气的表现。
马寻是真的不担心,马祖佑勉强能开口,这个岁数节点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开始走路、说话了,这是一不留神就会自然而然的事情。
朝堂上的一些事情没必要告诉刘姝寧和常蓝氏,她们只要知道常茂几个现在没事就行,那几个小子现在勉强算是出息了。
逗了一会儿儿子,马寻对常蓝氏说道,“嫂子,你先帮忙照顾一下驴儿。”
常蓝氏笑著开口,“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喜欢驴儿。”
马寻招了招手,將刘姝寧和观音奴带到书房。
大大咧咧的坐下,马寻说道,“我和你们简单说下事,你们琢磨一下帮我起草一份奏章。”
自家妻妾就別客气了,都是大家闺秀,也是比较懂诗文。就算是朝堂的一些事情多少知道点,不是只懂诗词歌画的才女。
刘姝寧和观音奴自然也没意见,多少都习惯了,遇到了一些事情、比较重要的场合,基本上都是她们代笔,这就是马寻的私人秘书。
听完之后,观音奴说道,“夫君打算明天继续弹劾卫国公?”
马寻点头说道,“肯定弹劾,最好给他那御史大夫的官职给撤了。”
观音奴不理解的问道,“以陛下的心意,肯定是让淮西人节制中书省。”
马寻大包大揽的说道,“有徐大哥、常大哥和保儿就够了,我又常在京城中书省四个国公还不够?”
李善长也是国公,还是淮西人,但是这时候需要限制、需要提防的人,那就包括他了。
观音奴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他们都是大將久在重镇,您又不常去坐衙、
问事。真要是给卫国公罢了职,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多想。”
刘姝寧也在担心这些,卫国公邓愈可是不少人眼里的『老实人』,非常的忠诚谦逊。
要知道这就是十五六就开始造反,十七岁就能率领万余人的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