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个顶厉害的人物,军中的人敬他但是不怕他。
甚至在文官这里,对其他国公不敢使小动作,甚至一些侯爵都不敢招惹,不过偏偏这个邓愈似乎是觉得能欺负。
马寻倒是不在意这些,“不怕,现在就怕太稳了。”
胡惟庸现在虽然膨胀的厉害,可是还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既然皇帝都打算弄出来锦衣卫了,我也该帮忙养虎为患、养寇自重了,你胡惟庸不早点膨胀起来,到时候怎么直接废掉丞相?
也別担心胡惟庸能引起多少动盪,歷史上的他看起来权势滔天,可是被诛杀的时候连个泡都没冒出来。
说到底就是皇帝故意让胡惟庸膨胀起来,到时候直接连根拔起,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这小三口在书房里绞尽脑汁、斟酌著奏章,常婉不声不响的来了。
“舅舅、舅母。”
马寻瞬间提高警惕,“奉你母后的旨意来的?”
常婉笑著说道,“舅舅,您和母后在爭,別让我为难可好?”
“不好!”马寻直接说道,“我能教好驴儿,一会儿你自个儿回去。”
常婉也无奈啊,她確实是奉了旨意准备给马祖佑抱去宫里。
理由很多,马寻这段时间政事多,也是因为帝后觉得马寻容易將孩子带偏。
马祖佑,那可是马家的嫡长,以后要继承一大摊子的家业,这得是太子、太孙的未来臂膀。
交给马寻来教,不要说帝后了,太子和太子妃现在都忧心。
反正马寻的態度坚决,其他的事情皇后说了算。
儿子的事情,亲爹还在呢,哪能是姑姑管著!
常婉也是没办法,她是太子妃不假,可是有些时候还真拿马寻这个国舅没办法。不要说她了,朱標有些时候也只能听著。
让皇后和国舅继续斗法,谁贏了就能获得未来徐国公的抚养权。
常婉不慌不忙的拿出奏章说道,“太子也想到舅舅肯定在烦心,让您明天照著念。”
马寻如获至宝,叫苦不迭的说道,“我刚和你舅母还在烦这事,怕自个儿见识不够说错了,又怕领会错了意思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