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不要在皇帝面前提起此事最好,免得惹皇帝厌恶。
胡惟庸笑著开口说道,“徐国公,这事情为何不先报与中书省?”
中书省,这权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以前的胡惟庸还不太理解李善长、杨宪,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执掌中书省了,大权在握的感觉让他非常满足,也有那么一些不太满意。
吸取杨宪的教训,可別得志就猖狂,那是取死之道。
也要吸取李善长的教训,决不能轻易的被陛下赶走。堂堂开国第一文官,现在居然只是『参与国事』,连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
马寻立刻起身作揖、请罪,“还望右丞相恕罪,这般大事本该请你定夺。下官臀越不该报到陛下跟前。”
胡惟庸一脸的惊恐,连忙求饶,“徐国公,还请饶了下官。下官只是无心之言,只是谈及中书省、吏部职权罢了,並无其他心思。”
马寻施施然坐下,好似鬆了口气,“这就好,那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我的中书省参知政事被罢了,这些事情都做不了主。”
胡惟庸被嘻的脸色通红,名义上他是右丞相,在中书的排序肯定比参知政事要强。
可是看看参知政事是哪些人,这可是马寻、常遇春、邓愈,侯爵则是傅友德、唐胜宗李善长要是占著丞相的位置还能让这些参知政事给面子,胡惟庸显然就不够格了。
詹同看了看有些僵硬的气氛,只能开口了,“既然陛下允准,那自然是照陛下的意思来办。”
其他人也是连连附和,既然都请出来了皇帝这尊大佛,有些事情自然也就不好再继续较真。
因为就算是较真也没用,胡惟庸等人有他们的道理,而马寻也有自己的理由。
这没有谁对谁错,单纯的就是看谁做事更得皇帝认可。
宋濂眼看气氛似乎有所缓和,开口说道,“徐国公,听闻这些人都是要调去学校?”
马寻点头,“大部分吧,一些送去北镇抚司。说起来这些事情还要去找找刑部尚书,
刑律之事我本就不太明了。”
这一个理由更加无懈可击了,先前皇帝想要搞一个特务机构,就是这位徐国公在旁边摇旗吶喊。
现在三法司的人心里屈著呢,有著一个独立於他们之外的机构出现了,管不能管、
问不能问,这多鬱闷。
最重要的是现在马寻还让三法司的人帮忙培训一下官员,实在是太证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