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就忧心的说道,“徐国公这么安排自然是有道理,只是这么一来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马寻反问,“宋师,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这些人步入仕途,是只能做清贵的翰林、言官,还是说不该去容易得罪人的衙门?”
宋濂赶紧解释说道,“徐国公,下官绝无他意。只是这些人多半没有经验,更別说审案了。”
詹同也赶紧说道,“徐国公,宋师所言甚是。若是缺刑律之人,下官可与眾人商议,
差遣一些精通刑律之人去北镇抚司。”
道理好像是这么回事,派遣一些有办案经验的官员去坐镇,看起来就少了很多判错案的风险。
马寻靠著椅背,直接说道,“免了,我就是选些没有经验之人去北镇抚司。我也不怕你们多想,我已经令人去查他们家世。凡是和一些官宦联繫多的,去不了北镇抚司。”
这话相当的不客气,基本上就等同於宣布我不信任很多人!
徐国公年轻气盛,以前又是四处飘零,再加上帝后宠信,所以做事才这么毛躁、没有官场上的圆滑。
不和他置气,没必要和这小年轻计较!
平復了一下心情,詹同试探著问道,“徐国公,先前翻阅卷宗,听闻学校那边又授了几个官?”
马寻看了看,“兵部尚书呢,怎么没来?”
还好兵部尚书没来,要不然看这趋势,很有可能是直接让这位徐国公给穿小鞋了。
兵部现在被大都督府压的很惨,但是兵部绝不是摆设,官员的一些选派等,兵部勉强算是有些话语权。
一些武官的名册等,兵部那边也收看。
詹同连忙说道,“尚且在坐衙,该是在处理本衙事务。”
马寻点头,隨即更加不客气了,“学校那边是归我管、隶属於大都督府,吏部尚书就別过问了。”
隨即马寻不高兴的看著胡惟庸,“胡相,管好中书省的事情就行,大都督府用不著你去操心。我现在能和你们说理,我这边说不通,郑国公可就来和你们说理了。”
胡惟庸等人更是给气的不轻,你徐国公嚇唬谁呢!
可是好像还真给嚇住了,徐国公这里能说理。
要是常遇春来了,就不是这么『心平气和”的说理了。
中书省、文官还想去管大都督府的事情,先掂量一下自己能抗几拳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