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有些不喜,他虽然將李师师叫过来,却还是没有压服吴哗。
这场宴席,吃得他其实有些恋屈。
“道长倒是贪心了,你有赵行首还不够?”
童贯死死盯著李师师,嘿嘿笑:“要不李行首,坐我身边如何?”
吴哗眉,李师师目前和皇帝姦情正浓,童贯要找死他没意见,可是別带上自己。
人是自己带过来的,真让她坐童贯身边,那不是要遭?
他自然而然护在李师师身前,笑道:
“童大人,您何尝不冷落赵行首!”
赵元奴闻言气结:“合著李家姐姐以来,奴家这蒲柳之姿,就入不了二位的法眼?”
她故作嗔怒的模样,成功化解了场上的尷尬。
可是童贯笑而不语,却让气氛继续僵著吴哗嘆息,拱手作揖,算是给童贯屈服了。
“哈哈哈—”
“本官就是说说而已,美人在怀,本官也无福消受!”
童贯用自己的身份自嘲一番,让李师师坐在吴哗身边。
吴哗看似委屈,其实冷笑。
他这番牺牲,想必皇帝会记在心里,什么吃亏——
他吃不了亏!
反而是童贯,他对谁跋扈不行,偏偏要惹到皇帝头上,这下子他就算有千般诡计,万般手段。
他也休想改变皇帝联金灭辽的主意。
昏君之所以是昏君,就是哪怕是关乎国家利益,他也会意气用事。
“多谢通真先生!”
李师师坐在吴哗身边,低声道谢。
吴哗頜首,与她相敬如宾。
虽然认识,可他並不打算和李师师有多少交集。
反而此时,赵元奴也气鼓鼓坐在吴哗身边。
两个女人一起,有许多话题,其中自然而然聊到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