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哗和童贯等人,自顾聊起其他。
“五线谱!”
李师师初听赵元奴聊起,眼神中带著一丝惊讶之色,猛然回头望向吴曄。
吴哗身穿道袍的身影,和那日在州桥夜市的翻翩公子不同。
但同样的,是他的才华,无人可及。
她们这些名妓,从小学习琴棋书画,不过是为了取悦客人。
但能走到她们这个地步,对於自己手中的技艺,多少有些热爱存在。
吴哗在画画上,属於开创。在音律上,却选择了护持。
这两份成就,已经足够李师师敬佩吴哗。
童贯达成了自己让吴哗屈服的任务,对於李师师是否唱曲,也没有任何要求。
赵元奴和李师师越聊越投机,乾脆告退,去里屋继续聊。
而在大厅中,童贯已经將徐知常灌醉。
却留下他和吴曄二人,四目相对。
“时候不早了—”
童贯已经喝得醉眼迷濛,却见吴哗,依然神清目明。
他自认为酒量不差,可比起吴哗,居然还差了许多。
吴哗知道火候到了,起身告辞。
他將徐知常扶起来,带著他和李师师出门。
童贯喝得醉地,等吴哗將徐知常交给下人后,扶著吴哗的肩膀。
“通真先生,本官痴长你几岁,就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
君心难测,谨守本分,才能长久!”
童贯的劝諫,吴哗心领神会。
他既然答应了童贯,在联金灭辽这事上,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吴哗点头,道:“贫道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不过余者,与贫道无关!”
“道长识趣,本官必有所报!”
童贯呵呵笑,只要吴哗不乱说话,想要搞定皇帝其实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