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在骗他,但他是奴才。
可是刘氏却也帮著別人,就很让人寒心了。
赵信不是个勇敢的人,他没有当场给刘氏一巴掌的决心。
但並不妨碍,他对童贯和许多跟童贯一样的人,產生不可逆的疏离感。
诺大的皇宫,竟然连身边的妻子都不能信任。
本应该是向著他,指著他生活的奴才,也向著外人。
一种巨大的孤独感,充斥全身。
赵信在焦虑、疑惑、暴躁等各种情绪交织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
“朕倒要看看,尔等能玩出什么样—”
皇帝最终冷笑一声,不再对这件事有更多的评价。
“太师,请吃酒!”
汴梁城內,太师府邸。
童贯举起酒杯,朝著蔡京敬酒。
蔡京默默无言,也举起酒杯,只是他微微颤抖的手,让童贯若有所思。
蔡京老了啊.·
遥想当年自己在杭州见他的时候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
说起来,也有十几年了—
那个人终归还是老了。
可是他们依然牢牢把持著朝廷最核心的权势。
蔡京將酒水吃下,问:
“童大人,想必已经说服那个道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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