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让人找来一些木炭,吴哗即兴作画,为赵信画了一幅他的画像。
画像,真的很像!
赵信第一次从画纸中看到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自己。
他马上升起极大的学习热情,跟著吴哗学习光暗—不对,阴阳之道。
“先生,您看朕这幅画如何—”
几个时辰后,赵信拿著一幅画好的素描画,给吴哗指点。
他脸上,手上,都沾满炭灰,却甘之如始。
在画画的时候,赵信才能真正感受到发自內心的喜悦,他那一点焦虑,早就一扫而空“若命运不將他推向皇帝的位置,也许更好—”
吴哗静静地观察赵信,总觉得命运十分残忍。
“这素描之画有趣,就是太脏手了—”
赵信画完,让人送来水,將自己洗漱乾净。
“其实臣回忆起天上用的铅笔,可以做一做的只是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有机会!”
“铅笔?”
赵信跟他好奇宝宝一般,对吴哗层出不穷的发明十分感兴趣。
“就是將木炭压一压”
吴哗並不吝嗇分享关於铅笔的製造过程,他说的方法,皇帝闻所未闻。
他赶紧让人找来工部的人,让人当场记录吴哗的製作手法。
吴哗也没打算藉助铅笔卖钱,所以自然而然,將配方送出去。
他的无私,也换来皇帝另眼相看。
两人將素描的作品放在一边,皇帝就一直盯著吴哗要不是知道这傢伙不是盖,吴哗就该拔腿跑了·.—
“先生,朕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赵信冒出来一句话,吴哗赶紧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如今这满朝文武,皆有自己的利益,但他们的利益,却和朕想要【合真】的修行不合。
朕在这宫里,环顾身边,已无真心之人。
朕就算有心修行,却无道侣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