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嗬“
丁兆安仰靠在椅子上,身体剧烈地抽搐,大股大股的血沫从口鼻涌出,双手乱舞,犹如一条被硬生生钉死在案板上的活鱼。
傅觉民随手扯过桌上的餐布,盖住他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随后视线转向剩下之人。 只见房内几个穿旗袍伺候的女人早就被吓晕过去,那打着精致领结的西装胖子则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面无人色,下身散出一阵骚臭,竞是被生生吓得失禁。
傅觉民嘴角微扬,正要走上去将他也给解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丁爷... 丁爷?...“
有人隔着包厢门轻声呼唤。
傅觉民神色微动,那吓瘫的西装胖子却跟抓住救命稻草般,下意识就要往房门方向跑去,却被傅觉民淡淡一个眼神吓得立刻颤抖着缩回。
傅觉民抓起桌上一块餐巾随意擦了擦手,慢慢朝包厢门口走去。
待他行至门前,敲门声也止了,不等门外之人再有什么反应,他率先将门一把拉开。
“额”
只见门外站着之前给他引路的男人,手里端着个红木托盘,上面赫然放着已然温好的瓷壶与酒盏。 见到傅觉民,男人一愣,紧跟着脸上堆起笑,道:“九爷,您的花雕,温好了。 “
他说话时眼睛不时想朝包厢内瞥去,许是听见了方才房内传出的偌大动静。
却被傅觉民的身子挡住视线,一时也看不清里边到底什么情形。
傅觉民也不管他,只是拿起男人手中托盘里的白瓷酒壶,入手温烫。
倒上一杯慢慢饮下,酒液醇香,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错不错”
傅觉民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火候刚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