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满意就行。”
男人赔笑,却见傅觉民似要往外走的架势,不由奇道:“九爷这是要走? “
傅觉民点头,”事情办完了,自然是要走的。 “
”那这两壶花雕?”
“留着给他们喝吧。”
正说着,忽听包厢内响起一阵嘶哑变调的尖嚎,“快拦.. 拦住他! 他不是.”
“哢嚓”
傅觉民手中把玩的酒杯应声而碎,头也不回,反手向身后甩去。
“噗! 噗! 噗! “
几声闷响接连响起,包厢内的大叫顿时戛然而止。
做完这事,傅觉民冲面前的男人笑笑,顺势便从一旁悠然走过。
待傅觉民挡着门的身影让开,引路男人终于是看清包厢内景象,一张堆笑的面孔也霎时僵住他看到被人生嵌在墙上的方脸壮汉,看到蒙着餐布半个身子被鲜血染红的丁兆安,还有脸上身上脖子上深深扎满碎瓷,死不瞑目的西装胖子. .
“啪嗒”
手中托盘坠地,砸出一地温热黄酒香。
“九爷慢走!”
身后门帘落下,两个守门的青联帮汉子点头哈腰地说着殷勤热络的客气话。
傅觉民随意摆了摆手,孤身站在大雪纷纷的天潼路街边。
对街茶馆冒着热气的老虎灶前依旧人气鼎盛,风雪之下,一切平静得与他刚来时别无二致。 傅觉民轻吸一口凛冽冰凉的空气,好整以暇地上去解开来时马车的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