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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按在宗门里的身份,这些人都是宗门的老祖,从这个角度来说,灵基应该亲自过来。

道融见傅红玉发火,却是面色无动,道:「傅老祖莫要动怒。鄙宗老祖灵基大师,原是要过来跟各位老祖打个招呼的。只是明日我等就要进入镇压之塔了,灵基大师方才便先行进去了一趟,察看一下符阵的状况。故而失礼之处,还望诸位莫怪。」

道融所说的,在场的诸位自然都知道是托词,他们在此地商议了足足有五日呢,什幺时候不能进入察看符阵的状况呢?偏偏赶在现在?

但即便诸人心知肚明,也无人再去理论,毕竟在傅红玉发火之下,道融还是声音轻柔,态度谦卑,不管真的假的,也总算是给了理由。

法相宗的实力毕竟远超诸宗,又何必在道融谦卑回应后,还蹬鼻子上脸呢。

道融见在场的诸人不再言语,傅红玉的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冰冷了,便道:「明日加固镇压之塔的符阵,必定很是辛苦。诸位老祖若无疑问,就早些休息。道融告退。」

道融说着,便合十一礼,转身离去了。

场中诸人各自起身,准备散去。

段融刚刚起身,庄太儒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睛发亮地说道:「段兄,五日了,一直没空。今日总该对弈一局了吧?」

段融不觉一笑。这家伙!?真是个棋痴。

庄太儒抱着棋盘进了段融的房间,段融无法,只得和他下了起来。

就在庄太儒和段融在房间里对弈之时,灵基却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

四周黑魆的,一片死寂。

这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极致黑暗,仿若无边无际一般。

灵基的脚步声在黑暗中,空洞地响着。他的布鞋踩在地面上,黑暗死寂中,竟锵锵然有金石之音。

灵基走到了黑暗中的某处,却忽然拾级而下,走到了某处的平台,他忽然转身走入了更浓郁的黑暗里。

站在黑暗里,他的眸子亮如星辰,忽然袖子一抖,一团白光便从袖口里飞了出来。

那白光照亮了黑暗,也照亮了灵基的脸。

幽暗的白光映照中,只见不远处是一根足有一人合抱粗的柱子,闪烁淡淡的金光,似乎是纯金铸造而成。

那白光撞在那金柱上,金柱之上瞬间闪出密密麻麻的符文。那白光随即现出了真身,竟是一张同样闪着古奥符文的符箓。

那符箓贴在金柱的某处,竟陡然就隐匿了,好似从未出现了一般。

灵基随即袖口再抖,一团团的白光,便从袖口里飞去,射向周围各处。

就在这时,灵基的后背上,忽然一道灰影探出头来,他看了眼四周的景况,便用他哨子般缥缈的声音,道:「为何选在此处动手?」

灵基道:「此处是镇压之塔第七层到第六层处的平台。这镇压之塔一共九层,我们是从上往下,加固每一层的符文。到此处已经加固了三层的符文,正是疲惫之时。」

「时机选的不错。」那灰影嘟哝了一句,便缩回了灵基的身体里。

房间内,段融和庄太儒连战三局,每一局都是庄太儒大败。段融为的就是彻底挫败此人,免得他以后再找自己下棋。

庄太儒如丧考妣般地死盯着棋局,良久后,一声长叹,道:「庄某输了————」

连输三局,庄太儒对于段融的棋艺已经服膺,但他还是想再和段融下,不是不甘心,而是这三局,段融每一局赢他的方式都不同,每一局虽然都输了,但是在眼界和棋路上,却是收获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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