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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小罗兰不知道。他有张令人羡慕的脸,却没有一双能看清真相的眼睛。

他摸索着,握住刺手的勺柄,在那寡淡的汤水里搅了几下,端起碗一饮而尽。

“…雅姆好着呢。”

他嘟囔了一句。

“啊,当然,我说吧,你那‘妈妈’可招人喜欢…”

贫嘴的男孩贼眉鼠眼地在他瞎眼朋友身上扫了几番,他显然清楚大人之间的事儿,或许也无数个夜里反复猜测过,那三两分钟后的哆嗦得有多快乐。

“她摸你了吗?”

罗兰疑惑:“什么?”

“我说,她是不是摸了你。”男孩坏笑:“不是脸。你知道,就是一些…”

小罗兰越听越不对劲。

直到同桌的男孩们开始起哄:“他的意思是,罗兰!你是不是个小丈夫!雅姆·琼斯的小丈夫!哈哈哈哈——”

嘭。

碗盘摔落,喊声和哭声混在一起。

…………

……

有时人的恶意就是无缘无故。

或者因为有趣,单纯的凌虐癖驱使着他们找点乐子,找个众人中好用的靶子玩弄。

而往往这时,真正的权威并不认为这些挑起事端的‘刺头’是罪魁祸首。

比如艾布纳理事,比如米格尔理事。

他们一致认为,济贫院培养男人,也培养女人。

如果一个男人在争端中失败,他没有足够的拥趸,不够有人望,又在战斗中屡屡落败——同时,他还长着一张比女人要漂亮的脸蛋。

那么,他是不合格的。

是软弱的残次品。

残次品,就没资格讲道理。

就该倒他早该倒的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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