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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挂了黑色的布,从没有关严的门缝里渗出难闻的黑烟。这样的房子时常传出殴打和痛呼,贼眉鼠眼的年轻人们蹲在门口饮那没有标签的酒,唱着水手们的低沉长调。

‘珍妮是一匹漂亮的母马。’

‘但我从不骑她。’

‘我有一支鞭子挥起来——’

‘啪!啪!啪!’

‘啪!’

‘凯文特有对长短不一的胳膊。’

‘他们管他叫钟表,哦,诸位的准时阁下。’

‘我每天和他的女儿咔哒——咔哒!’

有人哄笑,有人大叫。

房子越来越密集。

这些毫不美观也绝不实用的矮窝棚就像他的兰道夫用马粪纸搭造的‘玩具城市’一样,零散混乱。

而生活在这里的人也像房子一样,没有一点油水地干涩开裂着。

贝罗斯漠视着沿路的地狱,催促车夫快些驶向天堂。

当银色的十字渐渐多起来后,鼻孔里催吐的臭气也仿佛被挡在了那条界限之外。一股腻人的芳香从香水铺子的窗户里飘出来。

贝罗斯叫停了马车,敲着手杖,到里面买了两瓶最贵的,一瓶档次适中的。

“您对夫人真好。”

泰勒家的车夫不算年轻,和贝罗斯差不了什么岁数。

“等她从家里走出来,恐怕世界上就没有‘香水’这样东西了,”贝罗斯哼了哼,提到妻子,还是止不住笑容:“你说,她们是怎么用鼻子闻出那么多不同味道的?”

他掂量着手里的香水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车夫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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