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她走来,然后。
渐渐变高。变瘦。
再次成了罗莎琳德·赫伯特·伯恩斯·菲尔德。
“凡人不可质疑神灵,就像教徒不能质疑自己的主人——我是吗?”
罗莎琳德快乐地拉起跪伏的女仆,把她从地毯上拽起来,拉着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汗津津的自己,看着也汗津津的她:“我会解开你的所有疑惑,然后,我们建立我们的国。”
她巧笑打量那双颊因兴奋而涨红的女仆,强硬专制地把她按进了座位中。
“坐下说话,我的女仆。”
她说。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
女仆还没能平复激动的心情,声音直发抖:“我…我真的是…”
“当然,你和我都是。”罗莎琳德跳的累了,顾不上礼仪,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得感谢你的付出,感谢你的帮助,没有你,我很难从那无尽的噩梦中苏醒过来。”
即便早有准备,女仆仍兴奋的想要跪下来,翘起来,给自己的主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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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现在不被允许这么干。
她的血不允许了。
“可,可您为什么…”也许是罗莎琳德的一声声‘同胞’,也许是她所表现的亲密,女仆不再矜持:“为什么不——”
“不杀了那个冒犯我的?”罗莎琳德沉静下来,坐到女仆身边,像一个母亲看孩子一样宠溺地看她:“这不是我们的处事方式。这样的手段,又会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我们不是邪教徒。”
她耐心地教导,或者启发这年轻的孩子,给她希望和力量——这本来就是同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