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兰达看来,两人之间的争斗完全没有必要——她们都能得到罗兰·柯林斯,只是一个以妻子的身份,另一个则成为妾室。
除此之外。
尤兰达还在罗兰身边看到了一些不检点的。
他的贴身女仆,或者说,女管家。
哈莉妲。
一个黑皮鬼。
哪怕尤兰达清楚那只是‘栗松’,可也不耽误她蔑视这心思不安分的屎桶子。
她惦记自己的主人。
在还没有女主人的时候。
——她认为,哈莉妲可以将这门心思当成自己的‘终极梦想’,却绝不能因为这份心思阻碍了罗兰·柯林斯的婚事,甚至阻碍到他与其他小姐的交流…
这心思会一点点腐败。
直到成了让人欲生欲死的毒药。
她不知道那大咧咧的范西塔特小姐是否看出来,但仙德尔·克拉托弗…这精明的神婆绝对看得一清二楚。
她还每每怂恿。
不知成天想什么。
这国家里的人都不怎么正常,难怪能造出那些稀奇古怪的大机器。
“我们稀奇古怪?我看你们才是。”
当得知仙德尔已经搬进来后,萝丝也立马差人‘搬家’——但很快就被詹姆斯·雪莱发现,给了这企图干不体面事的姑娘一个迎头重击。
她没成功。
于是。
每天夜里,都会有个讨人厌的贼用石头砸仙德尔的玻璃。
直到仙德尔彻底搬离紧邻罗兰的那间卧室。
“我们?”
园里的东方姑娘斜斜倚着,仿佛沉默的繁春,端庄、明艳。即便她唆使那玫瑰刺或柳条嗔似的抽打,这话也不再听得人心中起褶,眉目不平——
到了今天,你很难再用初见时的眼光评价她了。
诸如‘局促’、‘不安’或‘被冷水淋过的麻雀’——罗兰酷爱最后一个形容。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