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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队长,兄弟,德温森。”他轻声念着,一个又一个他们从陌生到亲密。他不介意在男人的脸上看见冒充硬汉的伪装,不鄙夷他绝不流泪,为一整夜,或无数日夜那张缝了线的哀嚎之口感到悲伤惋惜。

他不在乎每一件事是否走上常俗眼光中的‘正轨’。

他只讨厌,并且极其对某些群体不耐烦。

费南德斯像摩挲手指般相互蹭着自己开裂的厚唇。

他再也演绎不下去了。

他永远没法登上中央剧院的舞台,没有那样富丽堂皇的天赋,也不是个合格的、该由人竖大拇指的邪教徒或英雄。

一条得了风寒的老狗,恐怕再也撑不过这个礼拜。

“…我…我不能…罗兰。”

他说他不能。

罗兰不明白。

“‘不能’?”

“是的…我…是的,是的,罗兰,是的,我不能。”他每一次的重复都不断增添着自己的信心,直到后半句,已经顺畅自如,再也听不见语调中掺杂的哀嚎与纤尘不染的爱。

他扳起脸,抬起头,让那根恨不得针雕过的白烛成了自己庄严中的一角缀饰,成了画像中,审判庭壁雕中最完美的复刻品。

“我不能。”

他说。

“我是你的队长,也是审判庭的执行官,恩者的刀剑。罗兰,伊妮德大人到宫殿行她的责任,我们也自有我们的责任所在——老鼠,瘟疫,萨维兄弟会——”

当伊妮德·茱提亚离开审判庭,陪伴她心爱的胖女王去,这里就全由几名队长来负责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负责’的状况。

执行官们还是日复一日的根据安排好的任务,到伦敦各个区域清扫老鼠,清剿那些操纵老鼠吃人的、发狂的邪教徒…

但费南德斯显然清楚‘责任’这个词读起来的重量。

虽然他受了伤,卧病在床,可依然不会同意罗兰‘疯狂’的想法。

他比这小子考虑的多。

“我不会放弃吉尔丝,罗兰,但不是现在。你以为‘我们’代表什么?一旦审判庭和大漩涡产生矛盾…我看再蠢的人也能瞧出来,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费南德斯无疑是痛苦的。

罗兰从不怀疑他对吉尔丝·丰塞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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