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大清楚罗兰是个什么样的人。
罗兰:“我和你说,贝内文托家实在太有钱了。你看这个团起来的扣子都绣了小小纹…”
仙德尔:“为他们服务的织工自然不一般。”
罗兰:“香槟也是?”
仙德尔:“我和你一样,也不大喜欢‘酒’…除了某些时候。”
罗兰:“是我知道的‘某些时候’?”
仙德尔:“我们的‘某些时候’。”
鲁伯特·贝内文托:……
他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
“罗兰·柯林斯先生!”
“下一次我不喜欢你再让我用装满葡萄酒的…哦,露露,你刚才说什么?这沙发上的线球确实时髦…你瞧,人要受欢迎,就先要看性格,长得也不能太美丽——可屋子里的装潢却要反着来才行…仙德尔,我打嗝时还能闻见我们上午吃的夹虾肉面包的气味哈哈哈…”
鲁伯特·贝内文托已经在心里摔了三个碗加五个餐碟了。
她生来好勇斗狠,却从未和这样的敌人打过仗。
“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先生似乎对你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任——就像多数无知者面对我们的女王…这人的性格罕见‘让人惊讶’,福气占全了。”
鲁伯特嗽嗽嗓子,昂首起身。
她不能在一个不利于她的战场上与敌人纠缠。
“跟我来,两位。救人可教我冒了大风险——贝内文托家从来不参与教派之间的争斗,更遑论一名被正教通缉的罪犯…这么说来,‘审判官’的审判之火,也是有所选择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