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什么我‘准备好了’?”鲁伯特后退半步,见罗兰只是‘动嘴’,才稍稍松了口气——这人可有‘前科’。
“准备好离开伦敦,去旅行——你怎么带了这么多行李?我可不管拿。”
没人能质疑一名淑女的行李太‘泛滥’。
另一名淑女也不行。
“这都是必要的!”她就像被踩了她千万个不想要的那条尾巴一样低呼起来,罗兰甚至相信,倘若打开那三只箱子,依次挑拣出里面的‘小零件’,每一个她都能长篇大论上十来分钟,为证明它们每一个都‘有用且有大用’。
“我认为只拎两套裙子就够了…我们为什么不到当地买?”
“‘我认为’,‘就够了’——太傲慢了,柯林斯先生。男人总是这样,永远像不学无术、也永远不好奇门的另一面有什么——你觉得好笑吗?当他们需要开门时,可不管门背后的人乐不乐意。”
罗兰挠了挠脖子。
这些话已经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所以…
“你吃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吃!罗兰·柯林斯!你不能每一次都闯到我的房间里来!你——”
在‘你’之后,一切话语都变成了胡言乱语。
‘女孩’支吾挣扎着被搂住腰,风一般刮出了房间:临走前,风还周到的替她随手关上了窗户。
鲁伯特觉得,自己就像个母猴子怀里的小猴子一样,被妈妈搂着,在树枝与树枝间摆荡:忽上忽下,一会心儿到嗓子眼,一会又去肠子里。
吓人。
一点都不体面的…
侮辱。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