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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却也有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她零星记得,心儿里保证,自己该经历过、触摸过、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她可能还没有桌子高。害怕猫和狗,想象女仆是巨人,哥哥是巨人的头领,父亲是巨人国王的年纪。

在那个好像四季都有鲜团积的园,矮树丛恶作剧似的时常多出些仆人的手套、袜子、别针的时代,所有人都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小公主或小王子,吻她的脸蛋儿,逗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唬着脸问她怎么会在贝内文托家的园里。

她快活的秋千穿过了四季,一边的最高点在醉醺醺繁华盛开的眠梦,另一边则停留在冬雪漫膝的冷寂墓群中。

她轻轻拨动指头,抵住那只秋千的椅子。

让它永远静止在白色的一边。

‘我既想死,也想要个男人。

或许更严重。

至少后者穿着衣服时,没人瞧得出来。

她却很难再掩饰。掩饰用厚脂粉比过那些天生嫩如一触火焰既逃脱的多汁肉排般的脸蛋儿,祂们没有受生活磋磨的、不必伪装就青春的歌喉与性子,她们蠢到不谙世事、却能每天幸福的灵魂…

当女人意识到这一点,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衰败’了。

所以女主角这样说:

‘我既想死,也想要个男人。’

这两句是矛盾的。鲁伯特·贝内文托清楚理解这一点。

就像她。

既想死,也想要爱。

“…这是不合理的。”

呢喃和着夜风吹进长臂猿的耳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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