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绝不是文字。
等那孩子离开,几个人才嘀嘀咕咕讨论起来,究竟什么是‘做得好’、‘做得快’。
“我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名字。”一旁方桌,两个正下下棋的男人笑着搭话了——两人都约莫四十来岁,精神头看着不比年轻人小,浓密卷翘的亮棕发让鲁伯特想起哥哥最爱的那匹‘火尖兵’。
就是脾气不怎么好,每一次喷了香水去,都离她远远的。
“小约翰自己胡诌的,论形象倒是一顶一,”其中一个男人显然在棋局中占了上风,就凭他还有功夫搭闲话:“我听你们点了‘吐舌头’?”
“是的先生。”罗兰拄着桌子转向他们——当他胳膊肘碰到桌面那层油时,鲁伯特再也忍受不了,干干脆脆抬起头,与天板上的横梁交流去了。
“那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外地人喝不惯…多数都喝不惯,”占了上风的男人指了指对着棋盘冥思苦想的同伴:“哪怕当地人都少有能饮大杯的…”
罗兰更好奇了:“很难喝吗?”
“倒不能说难喝…”占上风的先生有些为难,他不知该怎么形容,结果也只是拍着胸脯告诉罗兰:“像我这样的壮汉,硬汉,最多喝上两杯。”
罗兰不假思索:“那我一定能喝三杯。”
鲁伯特:……
默默抬手揉起了太阳穴。
西奥多伸长腿,在桌下轻轻碰了碰罗兰的靴子。
罗兰:?
“你也想参加?”
“我们没有举行任何比赛,柯林斯,”鲁伯特深深吸了一口——她不想刚到个地方,就让当地人察觉她们里面有个无耻的傻瓜,“只是在讨论——谢谢。”
男孩端上个椭圆的木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