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昭说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校场上,刘辩站在校场中央练习著剑术,周边是持枪守卫的將土。
“殿下剑术已经登堂入室了。”王越有些讚嘆的说道。
他没想到刘辩居然能够坚持下来,而且刘辩自身的天赋也还算不错,一年半的的时间就让刘辩看上去有了剑术高手的样子。
“王师过誉了,孤也就是假把式,若是与人技击恐怕撑不过三五招。”刘辩喘了一口气,笑著说道。
他对剑术的要求只是强身健体,所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搁那练,根本不与別人对练,完全没有任何对敌经验。
王越从刘辩练习的剑法里也看出了刘辩的需求,刘辩只练那种舞起来十分好看的剑招,他也是投其所好,甚至还专门编了几套满足刘辩需求的剑法,或者说可以称得上剑舞。
王越內心其实是有些疑惑的,太子能够坚持练习剑法却又从来不去跟別人对招,他见过许多人,却没有见过一个像太子殿下这样的人。
实在不行,那就让周边將土披甲来充当假想敌,这样也能增加一些经验,但是殿下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王越也只能认为这是殿下的怪癖,不过殿下耍的那些剑舞也还挺好看。
刘辩耍了一个剑,將宝剑收入鞘中,隨后对著王越说道:“我听说前太尉张延被抓了,王师可知此事?”
王越在皇宫里待了十几年,他本人又是一个十足的武人,跟宦官肯定是有联繫的,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王越就是刘宏情报系统的一把尖刀。
“张延因为被罢免一事,心生怨,密谋带人诛杀宦官,已经被抓捕进詔狱。”王越沉默几息,隨后说道。
“张延有这种能力?”刘辩不置可否地说道,
王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太子的问题,他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这个答案,但是既然宦官和陛下信了,那他也就信了。
“多谢王师告知此事。”刘辩也没指望王越,笑著说道。
“不敢,臣也只是將臣知道的情况告诉殿下。”王越抱拳说道。
至於劝说刘辩不要去捞人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在王越脑海里出现过,这张延也不是陛下必杀之人,殿下若是执意要救,那太子还是可以做到的,也不会出现什么后果。
了解到自己想要了解的情况,加上今日练剑已经结束,王越隨即提出告辞,刘辩派人將其送出太子府,接看跟隨黄忠练箭术。
“殿下,太子舍人张昭与其兄长张范求见。”几名侍者走了过来,对著刘辩匯报导。
“让他们来校场。”刘辩眼晴盯著五十步的靶子,嘴里淡淡的说道。
“唯。”说罢,侍者转身去带人过来。
“小人张范拜见太子殿下。”
“臣张昭拜见太子殿下。”张氏两兄弟对著刘辩行礼。
“都起来吧。”刘辩將手里的箭矢射了出去。
“谢殿下。”说罢,两人起了身。
张范如今三十七岁,专心於学术数十年让其充满了书卷气,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饱读诗书、腹有良谋之人。
刘辩打量了张范几眼,隨后说道:“公仪(张范字)可会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