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之后还都是这种说法,那孤也不想跟你们再废话了,跟这种蠢货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孤和诸位的生命。”刘辩接著说道,顺带手又骂了一句马日禪蠢货。
在场诸人內心暗骂马日,著锦这种事情能被太子知道,还想著在这件事上挽回顏面那就是愚蠢。
马日一大把年纪,被人骂一句没家教,脸色憋得通红。
“殿下——”马日再次开口,为了马氏的名誉而开口。
“够了!”刘辩一声大喝,把马日要说的话语堵住。
“想用礼法来束缚我们父子,先把你们那一裤兜屎擦乾净,服丧期间著锦都能找理由解释,陈纪是三岁小孩吗,分不清锦衣和麻衣?还是说去弔丧的人都是瞎子,看不到陈纪身上的锦衣?把责任推到母亲身上,五六十的人要点脸行吗?”刘辩拔出了剑,上前几步將其架在马日的脖子上,
冷声说道。
群臣大惊,太子这是要杀人?
“守孝都能当成买名,你们的经传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既然光禄勛想反驳,那就让守孝买名的人出来说话,袁绍,你来跟马日说一下服丧期间的事宜?看看虎责中郎將和光禄勛谁的理由更大!”刘辩接著收回剑,让袁绍跟马日出来对线。
守孝买名?
群臣脸上一黑,太子这话这么直白吗?
身为当事人,袁绍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同时也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太子拋出来的问题。
“殿下,臣为父母守孝为诚心之举,无买名之心!”袁绍站了出来,不能让殿下坏了自己的名声,他袁绍可就指著名声过日子呢。
“你去跟光禄勛说这话,守孝六年,总该有点经验,看看陈纪著锦衣是不是可以让光禄勛闭上嘴。”刘辩没有针对袁绍的意思,只是伤害外溢到了袁绍身上。
袁绍看著马日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对马日的评价只有一个字,蠢!
让太子抓住了破绽,他们现在多少有些被动。
“不说话?一个个平日不都挺能说的吗,今日怎么都变成哑巴了?”刘辩笑眯眯的说道。
刘宏有些看爽了,太子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
“陈德行高啊,三万多人去弔丧,多少人披麻戴孝执子孙礼,结果就教出这样一个儿子,还有人想要为其辩解,孤不知道有朝中有多少人治《礼》,你们为什么能放任这种现象不管,不去上书?光禄勛如此行为,你们也能看著,是不是这礼只能管天家,管不了你们这些不知礼的土人?”刘辩接著放aoe,借著马融给出的漏洞群追猛打?
不知礼那就不是士人,是庶人,士人最起码的要求就是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