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乡绅脸上的慷慨激昂·瞬间凝固,僵硬的如同人皮面具。
他张著嘴,眼珠凸出,死死盯著这个身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胖乡绅身边其他乡绅,反应更是不堪,
有人如筛糠般浑身颤抖,裤襠瞬间湿透,散发出刺鼻骚臭。
有人面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台上,面无人色。
还有人喉咙里发出『』怪响,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台下的百姓也懵了。
俱都呆呆看著这位本应该早已死去的『邪人”,又转头看向台上那一眾丑態百出如同见了鬼般的乡绅老爷们。
巨大的反差与疑惑,让整个晒穀场上的所有百姓,都陷入了死寂之中。
“鬼—·鬼啊!”
胖乡绅猛然坐倒在地,终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叫声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骇与绝望:
“你你你——.不——.不可能的!你—.你明明已经走了呀,你走了那么多天,为什么—为什么又回来啦?!”
张三弦没有理会这死胖子。
他空洞的眼窝『扫”过台上那些彻底嚇傻的乡绅,最后落在了绑在木桩子上,奄奄一息的老李头身上。
隨即,张三弦就拄著盲杖,从晒穀场边缘走来,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高台。
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鼓上。
所过之处,人群自行分开,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无人敢阻拦,无人敢声,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