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形涟漪,雾时扩散开来。
噗!噗!噗!噗!
台上这些个跪地求饶的乡绅,包括带头诬陷张三弦的胖乡绅钱满仓,还有他们带来的家丁打手等人,立时就齐齐一僵。
一个个手脚四肢甚至双肩腹跨,便猛地裹上白霜,尔后咔咔咔间冻结成冰破碎成粉,
全都变成了仅有脑袋与胸膛的『活人头”。
这些乡绅先是憎逼,隨即就在猛烈袭来的地狱级剧痛折磨下,一个个元自哀豪起来,
爹啊娘啊爷啊奶啊喊个不停。
足足喊了十秒,喷血喷了十秒,才全部面目扭曲痛苦死去。
全场死寂。
比刚才,更加死寂。
晒穀场上的所有百姓,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呆呆看著台上那几具残尸,又看向台下那个手拄盲杖,仿佛什么都没做的青衣瞎子。
囊时,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和茫然,充斥在了他们心中。
张三弦没有『看』那些尸体。
他盲杖轻点地面,身形立然悬浮而起,轻飘飘的落在高台上。
隨即,走向那绑著老李头的木桩前,抬手在绳索上虚虚一拂。
咔。
麻绳应声而断,老李头失去支撑,软软向前倒去。
张三弦挥舞手,进发一股柔和劲力托住老人,將之缓缓放倒在地。
“还好,只是皮外伤。”
他低头『扫』了老李头一眼,“休养数日,便应该能恢復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