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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著,一边做出夸张的表情:

“背地里,却简直是个下作至极的荡妇,叫的那叫一个欢,连我都自愧不如~”

“咳咳。”沈诚乾咳两声:“,关於这点,你可能搞错了。”

“搞错了?”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国师声音比较大,跟她可能没什么关係。”沈诚恬不知耻:“主要和我人坚不催有关係。”

愣了片刻,接著却一挑眉,飘到沈诚旁边,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那什么时候,让姐姐感受下你的坚韧不拔呢?”

“咳咳,若是需要,本侯自然是要倾囊相授。”沈诚挺直腰杆。

“哦?那不如让我附在方雨的身上,如何?”眼神嫵媚。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沈诚舔舔嘴唇,

“呵,既然要追求刺激。”双手挽住沈诚的脖子,靠了过去,吐气如兰:“当然要贯彻到底”

“臥槽。”沈诚盯著她,嘴角一翘:“你好烧哦~”

“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注意。”

“什么主意?”

“你握著镰刀的时候,不是有实体吗?”沈诚笑著:“不如—”

“嗯?”脸上的嫵媚,立刻化作胆战心惊:“你,你在想什么,我只能实体化五分钟——"

“五分钟的话,也还可以。”沈诚微微一笑:“本侯调查避税的时候,可以隨机应变。”

“你,你可拉倒吧!”

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直接钻到了沈诚眉心里,逃命去了:“你,我警告你,別,別想打姐,姐姐的主意!”

“区,区区沈,沈诚——.”

“呵呵,小菜鸡,装的一副烧杯模样,实际上纯洁的跟张白纸。”沈诚冷笑一声:

“就是南宫晴这个小龙娘,都比你胆子大。”

“要,要你管!”

不说话了。

沈诚却端著下巴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去找他的好国师一趟。

如果能搞清楚,苦海这奇诡莫测的干扰能力,说不准对以后的行动有帮助。

想到这里,他从怀中掏出个耳环。

他在帝京一共放置了两个传送点,一个是他房间里的衣柜,另一个,则是方雨斋房的臥室。

这臥室,倒是一直没怎么用过。

这么想著,他將灵气注入耳环之中。

帝京,终南山,斋房。

方雨正坐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念经诵佛,压制著体內的魔气。

在体內佛魔之气彻底平衡之前,每隔七天,她的人格便会转变一次。

而转变之时,便需要沈诚操劳,为她的人格净化魔气。

但从那次之后,她还尚未寻过沈诚。

主要原因,是因为沈诚身上的伤。

是故,上一次人格转化之时,方雨便把自己锁在斋房之中,硬生生靠意志力,扛过了一晚。

“他都已经魔气溢体了,又如何能吸收贫尼体內的魔气?”方雨嘆息一声:

“他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了,贫尼不能再伤害他了。”

“贫尼也知道,这样治標不治本,根本没有用。”

“可能拖一天是一天,等到他身体好了,再来合盒,未尝不可—"

正想著,她的人格发生了改变。

双眼逐渐变得冰冷,平和的面容中,仿佛带著一抹怒气。

“呵,合?我凭什么要和那个登徒子合?”

“区区魔气侵蚀罢了,忍耐即可,为何要用这等方法祛除?”

“真是软弱至极!”

可她刚刚说完,那股庞大的魔气,就从体內喷涌而出,径直灌向她的识海。

“嗯—.

她根本无法承受,直接从蒲团上瘫倒,自鼻腔中涌出一声好听的婴。

也就在这时,她身后的柜子缓缓打开。

“国师。”

沈诚从中走了出来,眼神却皱缩为针尖。

他连忙衝上去,扶住方雨。

“嗯——”方雨躺在蒲团上,本就已经被魔气折磨的要失控,被沈诚抱著,眼神中立刻盪起一股火热。

但下一瞬,那火热便被她压下,用尽全身地力气,颤声道:

“你,滚,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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