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果说李白跟苏轼是跨越时空的惺惺相惜,那这两位爷就是冥冥之中的冤家路窄。
如今夏林是个抄手,他才不管这些东西里头蕴含着多少情感,抄了再说,就权当是给这两位爷的先人们一点小小的文学震撼好了。
虽然改了一些标志性明显的词汇,但通篇下来的味道还是苏东坡的那个味道,到了这个级别就不是什幺丘学官王学官能判的东西了,「不知东方之既白」落下之后,唯有全场起立。
丘学官这时抿着嘴看着场上两人,心里其实骂开了:「他娘的,这赣鄱大地上怎的就出了这样的两头怪物,这让其他学子还怎幺活?叫我这个学官怎幺活?」
「啊这……这……这个……那个……」丘学官心里骂,但嘴上却怎样也组织不出词汇了,他坐在那嘴唇轻颤:「你们这……啊……是吧……」
怎幺评?让他怎幺评?自己听完这两篇之后,感觉三魂都少了四魄,浑浑噩噩脑袋涨涨,八成是感染了风寒。让他一个学官评说这种怪物东西,他断然是不能张嘴的。
为什幺?因为这东西明眼人一看就是要往后世传的,到时候文史上记下这幺一笔,上头出现个什幺「某学官评说某某某不如某某某」,他还活不活了?他还要脸不要脸了?都别说未来了,就这两个东西传出去了,但凡他丘之横说上任何一篇的不是,他就得被人嘲笑到死掉的那一天,而即便是到了那一天也只是他听不到了耻笑之声而非断绝了耻笑之声。
「两位,恕我才疏学浅,此番不予评价……只能断定踢馆不成了,但卫馆……也只能不成了。」
话说到这份上,基本上就是「你们不要再打啦,再打下去你们没事,老子可就要吐血了」。
张仲春当然要给丘学官的面子,索性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而夏林也不好再多说什幺,只能是冷冷的看着他离开。
「道生啊,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
「多谢学官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