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敌人更可怕的是猪队友,可是比猪队友更可怕的,是疯队友啊,他要跟我辩科举改革,重实用,你我就……给你往唯才是举上引导,我就不信你不怕。】
想到此,王小仙坐下后喝了口茶,便打算正式开始。
【刚才这王雱说的是个啥来著?】
王雱见他开了头,而王小仙却居然並不接茬,却是颇有一种一拳打在絮上的感觉,昨夜辗转反侧,想的好多条攻防手段,竟然全都用不上了,不由得还有点憋。
当即又继续道:“孔子曰:若但守章句,与博士家何异?君子不器,正谓通变也。家父所著《周礼义序》所言:周官所述,皆可见之行事,王主簿以为然否?”
【吊书袋么?那就先陪你吊会儿】
当即王小仙笑著道:“礼记有云:『温柔敦厚,诗教也,辞章训练可养君子之德』,孔子还曾经曰过,州县钱穀甲兵,自有胥吏操持,君子当『谋道不谋食』,王公子以为然否?”
王雱:“唐末进士吟风弄月,终致藩镇坐大,岂非前车之鑑?”
“唐末藩镇割据,其责竟在进士?”
“在於朝廷选材不当。”
“王公子以为,黄巢屡试不第,是因为无才,还是无德呢?”
“自是因为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