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无德之人落榜,难道不对?孟子曰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取之矣。”
“黄巢者,恶贼也,然若是生於盛唐太平时节,安能乱世?故而天下太平之时,自当为贤是举,然而国家纷乱之时,却是也不妨效法一下魏武帝,唯才是举。”
“王公子以为眼下大宋是乱世么?”
“自然不是,然而內忧外患,已尽显矣,內部我大宋有三冗之危,国帑不足用度,外又有强敌环伺,非变法不足以固国本,此事,於前朝之时,早有公论,王主簿以为如何?”
“这话倒是不假,我大宋內忧外患,確实是看似繁华,实则危如累卵。”
王雱大喜,只觉得胜利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胸有成竹地下了定论道:“昨日听王主簿提到公平,与效率之说,確实是可谓真高论也,然而在下以为,若国朝盛世无忧,自当以公平为先,但若是內有其忧,外有其辱,却是自当以效率为先。”
“我朝积弊实多,诚已到了不得不改,不得不变之地步,周易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孟子曰: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眼下时局,正该是我辈改革进取之时,也正是需要有魄力,有能力的人才,锐意进取之时啊。”
王小仙闻言点头:“王公子说得是啊,圣人曾经曰过: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眼下这朝堂天下,是该变法才对,非得以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大气魄,才能担此重任啊。”
王雱:“哈哈哈哈,说得好啊,不过这圣人之言……我怎么没听说过?敢问,这是哪位圣人之言?”
“王公子没有听过么?此乃法家大圣,商君之言也。”
“商,商,商鞅?”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