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端详著胡翊的这几件创造,真是越看越欢喜,同时也显得十分重视道:
“这些配方极为神奇,咱也是开了眼界,只是如此关係到大明国本之物,一定要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千方不能把配方泄露出去,不然就有人知道偽造宝钞的法子了。”
胡翊和朱標都跟著点头,这个事確实是重中之重。
胡翊不敢指望这宝钞能用几百年,毕竟科技是一直在往前进步著的,但是坚持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吧?
所以选择制宝钞的人,就最为关键了,一定要是极为信任、且嘴严的人不可,这个秘密也一定要保守住,否则就要出大岔子。
朱元璋此时越发觉得胡翊是块宝,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位宝贝女婿?
同时他也很好奇,胡翊这个女婿吧,会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偏偏他会的这许多东西还都是其他人所不会的,甚至是划时代的东西。
就比如这防偽之法,朱元璋很清楚此事如果做成,那绝对是划时代的一件事,与之相比还有声阵、大蒜素也都是开创时代的新法宝。
除此之外,还有胡翊正在研製的酒精,也算一例,虽然到现在酒精还未正式產出,但他心里知道,胡翊现在做的事多半也是差不离的。
朱元璋就很疑惑了,这会儿私底下问胡翊道:
“女婿,咱心里就老是琢磨著,你这颗脑袋瓜里都装的是啥啊,咋就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呢?”
朱元璋玩笑著开口道,“你还別说,咱真想哪天把你这颗脑袋瓜锯开,看看里头都装了些啥。”
“爹!”
听了这话,朱静端可就不干了:
“他本来胆子就小,您还嚇他。”
马皇后立即也是埋怨著说道,“朱重八,你要是不会说话,就用针线把你那张嘴缝上!”
“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一看女儿和妹子都发了脾气,朱元璋立即安抚起来,笑著说道:
“咱就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嘛。”
他把目光又转向胡翊,一脸欣赏的说道:
“有这样的女婿疼还来不及呢,他又能为国家做事,咱疯了才要砍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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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就趁此机会说道,“你欠著姐夫两件大功都还没封呢。”
朱元璋立即开口道,“標儿要是不说这事,咱也不好说。”
朱元璋此刻就看著胡翊,忽然有些正式的对这个女婿说道:
“咱心里知道你的功劳呢,当岳丈的更不可能胳膊肘向外拐,故而你就只管把事都做好了,来年大封功臣的时候咱也好赐你一块免死牌,这份奖励了不得了吧?”
朱元璋说到此处时,开心的笑著,同时眼神瞅著胡翊,那意思仿佛是在说:
当岳丈的都要给你如此顶格的封赏了,还不赶紧给我磕几个。
胡翊心里骂了一句mmp,朱元璋赐下的这些免死牌,最后还不是又都收回去,
放在铜炉里一把火给融了?
最后的解释权不还是在他手上吗?
发出去一堆的免死牌,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够凭藉丹书铁券免死,什么破玩意儿!
不过此刻胡翊还得表示感谢,而且还得感激涕零。
他心里也只能往好处想,也许现在朱元璋的本意是好的吧,是真的要赐免死牌给功臣们免死,只不过后来变卦了就是了。
人心是多变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一看胡翊开始感动的谢自己了,朱元璋也很高兴,此刻正儿八经的问道:
“咱还真对你这个女婿的经歷感兴趣,你爹和你大哥去从军,寄回去的粮餉供你读书,就那点银子才能买几本书啊?”
“你咋就会的这么多,许多事就连杨思义这个工部尚书,陶安和刘基都想不到,他们可都是名满天下的名士,活了五六十岁,经过的、见过的哪样不比你多?咋就想不到你会的这些学问呢?”
这下不止是朱元璋好奇了,就连马皇后和朱静端也跟著好奇。
尤其是朱静端,二人是夫妻,又成婚这么久了,胡翊早年的苦难经歷更是大体上知道。
胡翊一个读不到几本书的苦难人家,如何就能有这些才学呢?
他真正能赚到银子,也就是这两年学了医术后的事,这一身本事又是从何得来的呢?
一看这全家人都开始刨根问底了,就连朱標也都是在好奇的看著他。
胡翊心说,我得扯个什么谎话才能把自己是穿越者这个事盖过去?
好在是私底下扯谎扯多了,胡翊现在也能顺嘴胡编了。
他又想到了上次和朱元璋提禁海的事,便又想著借这个机会劝说朱元璋,这次一定要好生引导一番,叫他自己觉得不开这海禁都对不起大明,这事儿才能成。
胡翊便顺嘴胡说八道起来:
“岳丈,这事其实连我爹娘和大哥都不知道,说起来,这么多年还就是今日跟您们说一遍。”
朱元璋听他这么说,立即指著胡翊大笑道:
“你小子,原来你身上还真有秘密啊!”
朱静端也开口道,“连你爹娘都不说,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朱静端明显有些吃醋,这样大的秘密不和爹娘说,也不和大哥说,跟自己也不说。
现在她也算是胡翊最亲近的人了,夫妻之间都还有所隱瞒呢。
胡翊和朱静端在一起这么久了,说句实话,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朱静端吃自已的醋,一向善解人意的媳妇委屈了,胡翊只好解释起来道:
“这事我一直藏在心里,说出来怕要挨打,父母家教严,肯定要揍我,你知道了也会不满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