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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来啊,你们这会儿谁上来弒个君给咱看看嘛?”

“谁来啊?”

朱元璋上一息还在调笑著说话,叫人砍了他。

可就在下一息,突然就变了脸!

“来啊!”

“尔等胆大包天,毫无作为臣子之恭,竟敢谋逆造反,逼宫都逼到朕的头上来了?“

“真当朕是个吃乾饭的?!”

朱元璋当即喝喊道:

“太子,取剑来!“

朱標嚇得身子一激灵,赶忙取来龙泉帝剑,双手恭敬交到朱元璋的手里。

一只粗糲的大手接过了帝剑,从剑鞘之中拔出三尺寒锋,这帝剑出鞘,被他直接扔到了文官们的脚下。

“来,你们不是要逼宫吗?”

“既然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弒君啊,今日把尔等的胆子都给朕拿出来,来啊!”

朱元璋“腾”一下便从龙椅上站起身,阴鷙的双目盯著下方的文官们。

“陛下,臣等不敢!”

那些文官们受到这恐怖的威势压迫,立即趴伏在地,赶忙开始求饶起来。

杭琪与刘仁的心,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慌得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了。

就在他们预感到不妙之际,宋濂竟然又出列来加佐料,趁此机会奏出了第三本:

“老臣还有三本启奏。”

“卿,奏来。”

朱元璋的声音一顿,隨即二目盯著宋濂,旋即又目光冰冷的扫视过底下那些文官。

此刻,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里,皇帝的威势一经迸发出来,到处都透著无可睥睨的威慑力,令人头皮发麻。

就连宋濂此刻,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最后奏道:

“老臣最后告发兵部郎中刘仁、户部侍郎杭琪,及其他官员计三十二人。

他们在刘仁府邸聚眾结党,討论如何阴谋逼宫陛下让步一事,老臣在场听的是清楚明白。

老臣手中有他们详细参与人员的名单,还有其中一些记得清楚的语句,都已抄录在奏摺之中。

其中兵部郎中刘仁,直呼陛下之名讳,多次出言讥讽。

户部侍郎杭琪之侄,当初被胡駙马所杀,怀恨在心,多次说出要令长公主全家陪葬之语,老臣心知此等大事不可不报,趁他们当夜集会过后,立即记录在案,伏请陛下明察!”

“將奏章传上来。”

朱元璋用手接过奏章,细细察看起上面的文字。

听到宋濂的告发,杭琪一下瘫软在地,望著这位一向敬仰之际的老夫子,一时间心中苦涩,只觉得內心冰凉之际——

“老狗!你害我!”

刘仁近平崩溃,已经被刺激到癲狂了他拥道,宋濂將这些都一起告发出来,別说自己项上这颗脑亮要掉,就连族人的性命都难保住。

崩溃后的刘仁指著宋濂破口大骂不透。

宋濂也是深諳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做绝的道理。

既然完全倒向了皇企,这时候就更要越发的卖力些才是。

“陛下,老臣所说句句是实,还请陛下严惩他们。”

朱元璋点了点头,冷笑著道:

“看尔等那一个个癲狂的反应,想来也不用审了,你们的举动已然告诉朕这些话都是真的。”

他这一刻反倒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看著底下这些蛀虫们,只是心中充满了厌恶与蔑视,淡淡的开口道:

“名单上的名字,杭琪、刘仁、周桂齐—这三十二人,直接夷三族,判剥皮后凌迟c

你们可有话说?”

底下的文官们没有否认自己的罪过,当即开始求饶起来。

纵然他们拥道求饶滩本没有用,但这一刻,膝盖本就酸坚的他们,却是跪倒了一片,一同哭诉起来。

朱元璋不想听这些哭诉,一滩食指在空中晃了晃,淡淡的开口道:

“拖下去,行刑,立刻,马上。”

那三十二人之中,已有两人死於御阶之上,其余人在宫中亲卫们的拖拽与拉扯之中,被带出午门,期间求饶、哭嚎声音响成了一片。

朱元璋高坐在龙椅上,隨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开了口:

“其余人等,押送刑部定罪,依照《大明律》该如何判如何判。

至於那些举子们,宋师乃是经学大儒,发言最具权威,便依他所奏,对带头闹事那七人处斩。

其余闹事举子,皆革去功名,发配边疆去修长城。“

朱元璋声音之中带著几分冷漠,嘆息一声,公后才又道:

“宋师,这七名带头闹事的举子,本该剥皮。

朕全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隱忍的,就不辱他们的斯文了,就这么办吧。“

“臣,谢陛下隆恩!”

宋濂拥晓,陛下这么说,是给他这个当世大儒一个台阶下。

闹事举子未被剥皮,这全是看在他宋濂的面子上,如此一来,今后名声什么的就都有了。

这是在替他挽回名声啊!

宋濂当即又跪地谢恩。

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陛下竟然真敢一口气处置三伶多名文官,这在歷朝歷代的史书上都是史无前例的。

但这对胡翊来说,並不丫亏奇。

《大誥》之中记载过好几件案子,其中朱元璋就因为一个叫史灵芝的女子冤案,下令彻恣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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