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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处,还有字样,写著“参谋胡惟庸拜上”

不仅如此,密封此信件的火漆之上,从其上原本的痕跡推测,应该是特意標明了“绝密”这二字。

胡惟庸初时看到这封信,还不觉得有异。

大汉皇帝陛下?

哪里来的大汉?如今只有洪武皇帝,哪里来的大汉皇帝陛下?

可能是太疲惫了,这一时半会儿还未看出其中的蹊蹺,直到黑衣人发出了提醒:

“胡相当真看不出,这乃是您自己书写的亲笔吗?”

“什么?”

胡惟庸登时一愣,再仔细一看信封上的字跡,心道一声怎么连自己都觉得熟悉?

怪不得啊,这不就是自己的亲笔吗?

可他当即一愣,印象里自己又何时写过这样一封书信?

此时他猛然醒悟,这大汉皇帝莫非是当初称帝的陈友谅?

再看这泛黄的信封,以及泛黄的信纸,这都是有年头的旧物了。

猛然想起了这些,再把这些一一对上,胡惟庸心道一声不好!

这显然是一封模仿自己笔跡,偽造出来的通敌书信啊!

这是有人要栽赃嫁祸,致自己於死地!

猛然惊醒的胡惟庸,当即是质问道:

“尊驾究竟乃何人?”

“本相从未写过这封书信,你们究竟经何人之偽造?又有何图谋?”

胡惟庸的双手暗中发力,才刚试图从椅子上腾起,却已经被黑衣人发现了,一把便摁在他的肩膀上。

此人制止了他想要脱身的举动,开口之中还带著几分自负:

“胡相不要想著逃了,我的快刀,江湖上有名,你是逃不掉的。”

“哼哼。”

“那本相也要与你鱼死网破,当今右相死於府上,只要我高声喊叫,你以为你逃的脱吗?”

“只要抓到你,你身后指使那人便逃不掉,都要被当今圣上给揪出来!”

“擅杀朝廷右相,诛灭九族,倒要看他家中有多少脑袋够砍的?”

胡惟庸这话说的凌厉。

但对方也不傻,並不怕他的嚇唬,张口便道:

“胡相若有这工夫,不妨仔细辨別一下信封上的字跡,看是否乃你真人亲笔?”

黑衣人轻蔑地道:

“我倒不怕胡相喊叫,你敢叫,我便敢杀,这封书信一旦呈送到皇帝面前,你於鄱阳湖大战之前通敌之事便败露。

陛下不会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他只会看到胡相你为掩盖罪行,与发现你通敌之人同归於尽。

到那时,你死不要紧,就连你胡家的九族都得被诛灭。

反倒是小人,不过一个独留世间的该死之人罢了,今日死、明日死,又有何紧要呢?“

说到此处,黑衣人反倒更加囂张,竟將自己手上的刀递了过去。

“胡相,若想杀,现在杀便是。”

被这黑衣人一通话语威胁,这下反倒令胡惟庸犯懵了。

他赶忙捡起桌上的信封去看,黑衣人却是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信封,只是叫他近距离看字,却不准他经手。

胡惟庸当真是发懵的紧,因为这书信之上的每一个字,怎么看都是他的亲笔,而且根本就不像是模仿出来的笔跡。

可他十分確定,今生从未写过任何一封这样的书信送给別人。

根本就没写过,又哪来的此信呢?

但他现在还真就不敢再叫嚷了,若是將家丁们唤来,若此人当真一刀將自己杀了,留下这封书信为证。

往后的事儿可就说不清了!

甚至都不用杀了自己,只要这东西流传出去,他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胡惟庸,別说是个丞相,也是瞬间手足无措,心中惊惧不已。

想了半天,他尝试著问对方道:

“你是李相的人?”

“哼,我乃大汉天完昭武皇帝之亲卫,为主报仇而来,他李善长也配?“

胡惟庸虽不知道这昭武皇帝是谁给封的,但陈友谅称帝之际,立国號为“汉”,此人指的所谓旧主,显然就是陈友谅。

但他不傻,此人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陈友谅旧部。

他说的话,自己就信吗?

正因为他矢口否认与李善长有关,此人才更可能是李善长所派。

前些时日,为一个將领宗族圈地杀人案,这李善长就曾给他传话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对於此事,他则是据实上报给朱元璋。

震怒的老朱,自然连那將领宗族一併全杀了。

而这被杀的一家,又是李善长之亲弟—李存义的亲戚。

再加之李善长回京之后,几次约见,言语之中提到的那些利害与劝解。

胡惟庸心中自然猜到了几分,觉得此事与李善长少不了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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