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娘也信不过他了?”
朱元璋脸上的顏色当即又变回来,变得有温度了些。
“咱听说你昨日將李善长气的够呛,有没有可能,是这条老狗气的要咬你?”
胡翊立即点头道:
“岳丈,这话您不说,婿也不好讲明。”
“確实如此,我怀疑幕后散播谣者,就是李善长。”
朱元璋並非真心对女婿不满,虽然变脸诈他,但在他表过態之后,还是给予了充分的相信。
便在这时,崔海与毛驤一同进来回报。
“启稟陛下,臣等查办到今早有关胡駙马的传言,乃是天刚亮时骄正阳门外传出的,但散布完消息的人,一瞬间便又没影了。,,毛驤说罢,崔海补充道:
“此事很怪异,消息源头传过谣言后就消失,考虑到他们如此遮掩,想来不是实话,駙马应当是被冤枉的。“
崔海说罢,毛驤隨之附和。
久元璋听到这个消息,浑身只觉一松,开口示意道:
“此事要继续去查,务必还駙马一个清白,再將传谣之人满城搜捕,必要盏惩才是!”
“臣等,遵旨。”
毛驤走后,人元璋留下了崔海。
而后问道:
“你夫说李善长在害他,此事你可曾听闻。”
“这——”
崔海瞥了一眼艺夫,而后道:
“姐夫,此事您与义父说吧,我做个证人就是。”
久元璋问起,他不能不说,但这些话胡翊叫他保密。
当初害怕久元璋知道,忍不住暴脾气,直接对胡家动。
所以胡翊去找岳母还有姑父报备过。
说不说的,自然要胡翊这个哲夫来定。
胡翊此时便向久元璋请求,先问崔海一些事情,把证据链理清。
他知道崔海今早没有过来匯报,是被久元璋派去查自己拋妻弃子的流言去了o
既然久元璋现在要问,也不能不讲,其中涉及刘黑子的部分,又是扳倒李善长的最大罪证。
胡翊当即便问道:
“义弟,昨夜那个黑子可曾招认了?
他是不是刘黑子?”
崔海当即答道:
“此人被灌了半但烈酒,彻底醉倒,道出自元確实叫刘黑子。”
“並且他在醉酒时,提到了要“駙马去死』的字样,我推断此事与哲夫今日被流言中伤也有关係。”
久元璋皱起了眉头,当即叫人去传昨夜审问的几名暗桩,询问他们的消息是否与崔海所说一致。
隨后,暗桩们的消息一到,果然证实了崔海之言。
久元璋当即便道:
“此人可是先前假死的刘子?郭兴底下之人?”
胡翊与崔海一同答应道:
“正是此人。”
胡翊当即说道:
“此人擅长造偽,不瞒岳丈所说,小婿怀疑他与李善长合谋构陷我胡家满门,试图造偽书令我胡家满门抄斩。
此事有岳母与姑父李贞作为见证,今日岳丈既然问起,小婿和盘托出,只要骄刘黑子口中审出了消息,定然可以证明李善长谋害小婿一家之事,请岳丈明察!”
久元璋此时目光扫过崔海,见崔海在点头。
又一扫过马皇后,见马皇后也在点头。
他愣了一愣,当即不满的道:
“合著你们都在瞒著咱,此事你们都知道了,就咱这个皇帝不知道是吧?”
当即,一道口諭传出,传李贞上殿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