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不敢对我拔刀。”
赵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这两年降将提升的太快,事实上引发了虎贲群体的不满。
可这种不满更多的只是一种表达出来的态度,作为回应,虎贲的晋升一直是绿灯状态。
也是因为这种来自虎贲的不满态度,让降将们不敢懈怠。
赵基说着伸手,从卫觊手里接过牛皮地图卷轴,盯着冀亭。
冀亭在汾水北岸,与南岸的柏壁相互对着。
冀亭只是个小小的路亭,赵基根本不会过问亭长级别的任命、提拔,也就闻喜、安邑、晋阳的亭长们普遍是伤残军吏安置而来,这些亭长的委任权一直控制在赵基手里。
迟疑片刻,赵基问:“伯觎,冀亭亭长何人?”
“其父祖三代人皆入裴氏门墙,其本人也是裴氏门生。”
卫觊斟酌语气:“公上也识得此人,乃校尉韩栋之嫡兄韩柏,其胞兄韩松后入朝为郎。公上征胡之际,韩松随陈群出塞宣诏,因不耐塞外苦寒,染病而亡。”
赵基这才有些印象,他不熟悉韩柏,但知道韩松。
跟自己大哥赵坚差不多年龄,在裴氏族学听讲时,韩松是坐在最前排的,有时候会代替裴氏族老给新入学的少年讲学。
朝廷东迁之前,韩松就被举为闻喜县吏,是裴征的左膀右臂。
后来韩松举孝廉入朝为郎,裴征则被公府征辟入朝。
不同的是,裴征又被自己弄了回来,在西河郡当县长。
赵基没有继续细问卫觊猜疑韩柏的深层原因,也就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