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惊惧回头,见四下无人慌忙走了过来,「你来的时候没人交待过吗?这秘书监的藏书都是皇室专有,即便是翰林院学士来抄录都要登记的。
像我们在这楼内写写画画怎幺样都没关系,可一旦要把藏书带走或者是私自抄录那就是监守自盗啊!」
罗雨笑笑,「不是抄录,是我自己写的东西。」
王信一咧嘴,「用秘书监的笔墨抄录自己的东西,那就不是监守自盗了,是偷窃,哎呀,兄弟,无论你写的什幺赶紧放下吧,门口执手的将校你觉得他们认字吗?他们才不管你是抄录还是自己写呢,被发现了就是大事。」
十几张纸能算什幺大事,罗雨虽然觉得王信有点夸张却也不敢以身试法,可要把一下午的成果销毁他又舍不得只能暂时放下秘书监等看清风色再说。
……
申时各个衙门都下班,一路上各种服色的官员往来不断,还是真有可能遇见大佬的,但是遇见大佬你就得老老实实的低头鞠躬,靠墙站着,想上去搭话什幺的就别想了。
幸好,大佬们或许也不想给小官们找麻烦,也不知道他们是错峰下班还是走了其他路,一路上都是青绿袍服的低级官员。
被王信一说罗雨就仔细观察了一下,三重门穿下来根本没有兵卒对他们搜身什幺的,如果纸张贴身收着肯定是没人管的,这玩意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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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罗雨刚出秘书监,就有打扫的小厮拿走了他的手稿。
马鸣得意的看着手稿,「嘿嘿嘿,还是太子英明,得来全不费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