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条压根不是事,第三条嘛,也不能简单鉴定为黑或白。
顺治沉吟片刻。
「吴良辅,蒋青云资助的南城育婴堂现在怎幺样了?」
「回皇上。他白养了那些弃婴好几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光养着不做事光吃饭谁受得了。男娃好多离开了育婴堂,有的去了农庄,有的去了矿山,还有的补进五城兵马司做佐杂。」
顺治突然有些紧张。
「谁的农庄?谁的矿山?」
「御赐了3000亩,他爹在京郊又买了5000亩。矿山是隶属于户部广西司的官家煤矿,位置在门头沟山坳坳里头。」
「他让这些孩子去耕田挖煤?」
「不像。这些孩子每月有银钱拿,眼线推测是培养做庄头、田头,矿头。」
「他平时和这些孩子接触吗?」
「他基本上只出钱,很少接触很少看望。」
顺治稍微宽心。
「那些哑巴瞎子聋子呢?」
「还养在育婴堂。」
「女娃呢?」
「有人教些简单的女红厨艺,瞧着像是等女娃娃们长大了许配给人做老婆。嘿,嘿嘿,说不定他自个儿先从里头先挑几个俊俏的。」
吴良辅笑的很猥琐。
顺治笑骂道: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阉货。」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全程,吴良辅的话基本上客观公正,没有泼脏水,主要是他有顾忌。
……
当日。
秘书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范文程匆匆进宫。